万圣之灵

“你年纪轻轻，为何看上去如此痛苦？”
“因为我在思考。”
“思考？你在想些什么？”
“我在思考我的葬礼。”
“哈哈哈，别瞎说，我一个老头子都还没在想这个，你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，想这个干什么呢？”
“你是不会懂的。”
说罢，少年便离开了。
第二天，传来了少年出车祸去世的消息，肇事司机是一个上班族，夜里为了快点送突然犯病生命垂危的父亲去医院而没有注意看路，因而酿成了惨剧。而那位病重的老人，前一天还在与少年一起聊天。
“我在思考我的葬礼。”病痛之中，只有这句话仍然清晰地在老人的脑海里回响着。